办法阻住他跟别人上床。”
这话把戴希尧说乐了:“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不是你告诉我他多么多么地不愿意,要我不论如何都别让人强迫他。”
“我想我错了。除了投钱给他拍电影,其他的我无能为力。”他一直不愿承认苏循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苏循了,可惜这几年苏循就是靠着潜规则上位,他再不愿承认也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曾经的苏循宁愿没戏拍也不肯被潜,如今的苏循已经为了拍电影疯魔了,别说那身体去交换,也许他可以拿任何东西去交换,这样的苏循当然没可能相信他。
戴希尧拖了把椅子过来在病床边坐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赵季麟,他早说过苏循要真不愿意,完全可以像当年一样不拍戏。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爬都爬不起来想了也没用。”
赵季麟笑了笑,问戴希尧《艳夜》筹备得如何了。
“这戏年后开机,你不用担心。”
“什么戏要在年后开机?让你在医院里都不安生!”赵季伦笑着推开门走进了病房,他好容易抽出点时间来医院看看赵季麟,却让他听到《艳夜》的事情,他一向都不管赵季麟投资什么类型的电影,但要签苏循来拍就不可以,他的两个弟弟为了个苏循已经闹成这样,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闹下去。
戴希尧看了看赵季伦温和的笑脸,说他还要赶回棚里录音,一秒钟不肯多留地往门外走,他才不想变成两兄弟争吵下的炮灰。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后,赵季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再也压抑不住怒火骂道:“你为了个谁都能睡的男娼,把自己搞成这样还嫌不够!”
赵季麟冷冽地剐了他大哥一眼,不说话。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赵季伦气得胸口痛,“你为了个苏循弄成这样,他呢,不是又爬上了别人的床。”
赵季麟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大哥片刻后,说:“他爬上谁的床我真没空去注意,倒是大哥你那么急着让我跟他撇清关系又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赵季麟点了点头,说“确实,我很清楚。我们这种对着亲兄弟都能下手的人对别人又能有几分真心,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你!”赵季伦举起手就想扇赵季麟耳光,可瞥见赵季麟头上的纱布,他握紧了拳把高举的手收了回来,不再多看赵季麟一眼,乓地甩上了病房的门走了。
赵季麟脱力地躺倒在病床上,他的伤口似乎迸裂开来了。
24
何元仲很满意苏循选择跟他回来,他跟苏循解释不是有意把他关在别墅里的,只是那几天赵季伦在气头上呆在别墅里最安全。赵季伦还没颠到上他家来杀人,真要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以后也不用在生意场上合作了。
苏循说他能理解。对现在的他来说只要能去拍戏,旁的事情他完全不想理。
“你能这样想最好。”何元仲嘴上这样说,心里很希望苏循最好不要再去拍戏。那部《艳夜》说来说去也是和赵季麟有关。他虽然能在生意场上向赵季伦施压,让赵季伦不敢轻举妄动,可这总不是长久之计。
苏循终于舒心地笑了起来,说他想约闻殊见面。
何元仲让他把人约到别墅来。
苏循很乖地说好,打电话跟闻殊约时间,闻殊说过两天他想带酒吧的老板一起过来。
两天后,闻殊带着谢子维过来时,别说苏循连何元仲也吃了一惊。在商场上大家都很清楚谢子维能在本市立足拿到批文开那么多酒吧,完全是因为他家里有军方背景,这样的人谁也不愿得罪。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何元仲笑着对谢子维说:“没想到小循说的酒吧老板是你,失敬,失敬。”
“贺总太客气,我只是受人所托提供拍摄场地罢了。”
何元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问是受谁所托。有谢子维在里面,他只能放苏循去拍这部戏,甚至苏循想要去酒吧体验角色的感觉,他也不好再拒绝。
闻殊说谢子维正好有家提供男扮女装表演的酒吧,问苏循什么时候有空去实地体验一下。
苏循为难地瞟了瞟何元仲,前两天他和何元仲提过这事,何元仲很干脆地说不可以。
“小循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们定时间吧。”何元仲代苏循回答了,他得罪不起谢子维不如给对方个面子,还能讨苏循的欢心。
错愕在苏循眼中闪过,他感激地朝何元仲笑了笑,转过脸来又问闻殊这部戏的主角定了谁。
“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闻殊摸着下巴说,“试镜了很多人,都不太合角色,表演也达不到要求,说实话,试了那么多人后,我发现还是你最适合。”
“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闻殊摸着下巴说,“试镜了很多人,都不太合角色,表演也达不到要求,说实话,试了那么多人后,我发现还是你最适合。”
“闻导如果觉得可以,我没问题。”
主演的问题定下来后,谢子维和闻殊和苏循约好第二天中午12点来接他后借机告辞。
送走了谢子维和闻殊,苏循以为自己躲不过又会被何元仲折腾上一晚,没想到何元仲却叮嘱他好好休息。
一晚上苏循睡得并不安稳,醒了几次,好在没有噩梦,第二天起来后的精神明显要比前几天好上很多。
他下楼吃饭的时候何元仲已经去了公司,等到了十二点谢子维来接他,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