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龙面上渗了些微汗,双手撑著榻沿坐起来一些,摸索著给自己腰後垫了个软枕。低头看去,宽松的衣袍被饱满的腹部撑得几要涨裂开来,松松的系扣在高隆腹顶打了个活结,但也被臃肿的身形撑得几近松脱开去。透过遮掩不住的衣袍,白皙圆润的腹部傲人的挺起著,双胎在腹内蠕动踢打的形状清晰可见。
突然又是一个强有力的收缩,陆子疏疼得眯起了眼:“啊、呼……”
他揪紧身上衣裳,不自觉的向前挺了挺腹,只觉得腰酸得像是要折断掉,身後垫著的软枕仿若未存。陆子疏绷紧了身形,忍耐那奇异的缩痛过去,眼角余光下意识在屋内寻找晋息心的身影。
目光逡巡过处,自然是看不见那本就不在此地的人。
紫龙心头陡然一阵凄恻,咬住唇的力度也不由得加大。直至一炷香的功夫,那阵叫人难熬的收缩才缓将下来,陆子疏额头冒著冷汗,软软往後仰倒在被褥间。
气息略微凌乱,他努力平复心神,抬眸看了看仍旧柔软的圆腹。算算准确时日,他怀这对胎儿已有九个月零十日。若是提前生产的预兆,对双胎而言倒也不足为怪。
初次生产陆小念的记忆已然回来,陆子疏细细回忆,今日这阵莫名而来的缩痛竟是让人惊惧的似曾相识。同样是一阵阵持久而不见减弱的阵痛,同样是腰身酸乏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