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与他对视良久。郭承云的身子支撑得累了,放弃地将头沉入枕中闭眼睡觉,酸痛的全身顿时像得到了解放一样。
过了一会觉得睡着不舒服,郭承云睁眼扯扯被角,发现个白色的东西出现在床下,脖子伸得长长的,小尾巴左摇右摆,眼神里满是试探。
郭承云惊喜不已,伸手出去,它跳开了。
“爱来不来。”外边空气冷,被冻得直打喷嚏的他恼了,丢下这句,手缩回被窝。
不知过了多久,小狼才跳上了床沿。郭承云揪着它的后颈毛,随手往被窝里一塞,气鼓鼓地面朝墙壁睡了。
郭承云懂,再这样对小狼单方面冷战下去,它迟早会离他而去,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那是被辜负的恐惧,母亲,父亲,郭家上下,枣红马,也许总有一天会轮到小狼。
狼有多么狡猾,多么嗜血,他清楚得很。
在腿没好的那些天,被小马打击惨了的他,像被霜打蔫的茄子在家窝着不出门。
小狼每天都来看郭承云。无法用语言沟通的他们,沉默地相处着。
直到郭承云打破了沉默,说了一段话:
“下次如果人类再对狼出手,你会跟着狼群来报仇,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