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哎呀!你比我哥还脱型!”
顾东林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倒是一激灵,继续装死,也不管他开去哪里。等到一觉醒来,韩誉毛头毛脑地在他上头看,他抹了把脸坐起来:“什么事儿?”
韩誉咳嗖一声:“是这样的。你给我写的那歌词,我就要去日本唱了。”
顾东林点点头,哦了一声。
韩誉抓脑袋:“我日语不好,你给我纠纠……还有,你得跟我讲这首歌什么意思,什么创作意图,否则到时候他们问起来我不好意思。”
“日语也不用学太好,”顾东林揉揉眼睛,“国人民族主义很强,不要为了区区日本就舍了大中华区的市场,到时候哭都来不及。而且你也听日文歌吧。”
韩誉点点头。
“那你又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是不是,照样听得很高兴嘛。他们也不是非得听你唱日文。”
韩誉诶了一声说有道理,有道理,我哥还把我关屋子里,非得按着我的脑袋让我学。顾东林笑问,他不会过来吧?
韩誉试探地望了他一眼,搞不清楚他这笑是个什么意思,便摇摇头说不会,他去外地了。
顾东林不动声色,看看到了饭点,去厨房做吃的喂两人。上次和他吃个饭就被人给抓拍,显然让韩誉有了心理阴影,这次直接把人接到家里来。他的别墅和段榕家就隔了几套房,但是套型完全不一样,大概是把隔墙敲掉自己又装修了一遍,看上去陌生得很,只是韩誉是个吃货,冰箱里存货相当足,还颇有几个肥满的青蟹,让他很有大作一顿的yù_wàng,也顺便让韩誉这家伙大饱口福。
吃饭的时候韩誉就问他,你跟我哥是分了么?
顾东林嗯哼一声,算是吧。
韩誉唉了一声,然后挺高兴地道幸好幸好,我去拍个戏,他们就跟我说你都见过我大姨大姨夫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处男变大嫂,幸好!那你考虑考虑我呗?说着抬起头,朝他风骚地一挤眼睛:“e by!”然后不小心自己被自己帅死了,老不好意思地在那厢痴笑。顾东林看着他那闪闪发光俊脸,面无表情了十秒钟,最后把他给无表情萎了,这才低头继续吃饭。
韩誉不太明白了:“你不是分手了么?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你对我哥余情未了?”
顾东林说全世界毛七十亿人我就非得挑你们家的啊。
韩誉啧啧两声,然后说也是,不过就挺可惜。本来我两边都不差,有个情人最好,有个嫂嫂也不差,现在嫂嫂和情人都没了……
顾东林谑他:你还怕没嫂嫂?
韩誉道你是不知道,这才大半个月,我哥已经换了三个了,抽烟酗酒,什么都干,真是爱上无尽的红唇。
顾东林淡淡地阖了下眼,突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随即敲敲碗,对着韩誉严厉道:“食不语。”
60、家暴暴出瘾头来了
顾东林当晚心情特别好。韩誉算是看出来了:“某些人,某些人,装得倒是很像。”
顾东林呵呵,呵呵,忍不住要笑,连说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两人互通声气,把他那蹩脚的日语改去——韩誉也算是个牛逼,这五十音图还没学全,说话已经带上一股老土的乡下腔,都不知道哪儿沾来的——就坐下来一起喝喝酒,看看以前开演唱会的录影带。韩誉兴高采烈地握着拳头说好紧张好紧张,顾东林摸着下巴打量这大帅哥,心想人前人后差这么多也算是精分了,不知道被他那群粉丝知道心心念念的爱豆实际上就是个缺根筋,这可如何是好。
韩誉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似的,说什么话都让他觉得很有趣,很可爱的,更何况那张脸啊那张脸,他很乐意跟他挨一块逗逗嘴,又加之心情着实非常好啊,后来喝高了,就有点糊里糊涂人事不省。
结果就出事了。
韩誉是大忙人,事情多,可是他又贪玩又任性,经常要段榕看着才行。前天他是跟录音棚里的人大吵了一架偷跑出来的,这不,段榕一大清早下了飞机就两眼通红地杀过来,势必要把他狠狠收拾一顿。
结果一开门一上楼,被窝里还两颗脑袋凑着,大怒,说你小子倒过得滋润,啊?!还不起来去公司!
顾东林睡梦中被熟悉的声音一阵咆哮,条件反射闭着眼睛爬起来:“大清早你吵什么……”
说完,四围突然一静。他模模糊糊觉得好像不对,这还没醒全,就被结结实实抽了一耳光,整个人一翻,趴在韩誉背上,老长一阵半个脑子都是浆糊,嗡嗡作响,连旁边的动静都听不到。等神经集体活过来,顾东林就感觉右边脸颊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发肿,抹了一把,嘴角都是血。
一旁的韩誉睡梦里被人揪了起来,因为要靠脸吃饭,又是兄弟,打是没挨着,但是待遇好不到哪里去。他百口莫辩,看着表哥凶神恶煞的模样吓都吓坏了,满头呆毛都软伏了下来,被连推带搡地推出门去,除了内裤什么都不给的。门一关,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敲门:“冷静!冷静啊!段榕!杀人犯法!”
顾东林听到门咔嚓一响就有不祥的预感,也顾不得疼,撑着床坐起来。段榕下手太重,他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这一下还没起就被人重重地压倒,腰上一重,显是骑坐在身上。窗帘没拉开,打着暖空调,房间里又暗又闷,就听到上头传来猛力解领带的簌簌声,伴随着越来
越粗重的呼吸。
顾东林挣了一下,但是段榕下了死力,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