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够,很真诚地说,那这些天谢谢你。
段榕手一抖,落了一地的烟灰,当场就傻逼了。
然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他突然伸手捉了他的下巴,把人掰正,烟头还夹在指间,在脸边明明灭灭。顾东林这下躲不了了,这一动就直接皮鞭滴蜡好不快活,只能眼神飘忽地四处乱看,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段榕压抑又粗重地呼吸着,眼圈都
是红的,说行,你自找的,滚之前留点利息,不为过吧。说着缓缓凑近,直到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满眼都是他放大的脸。
这下顾东林顶不住了,眼睛都湿润起来,在他手里瑟瑟发抖。段榕的酒气很重,非常重。
段榕笑道这么害怕啊……夜路走得多,是要遇上鬼的。
“你别这样……”
“别哪样?”段榕起身剥去了外衣,一点也不掩饰地用鼓胀的下身蹭了蹭他,“别这样?”
然后隔着病号服,伸手狠狠掐了他的rǔ_jiān,“还是这样?”
顾东林狠狠踹他一脚:“你够!”
段榕劈手接了,偏头就在细白的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到顾东林实在受不了惨叫起来,才顺着宽大的裤脚一路往上舔,湿热的嘴唇碾过,又碰上急促的呼吸,搞得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很麻很痒。待亲到膝弯,他握住两腿就扯到自己身下,顾东林只感觉他肉呼呼的一团那狠狠抿了一口,身体随即不听使唤地狠狠弹跳了下。
他抬起脸来邪笑:“她会对你做这种事么,嗯?她对你做过这种事么?”
顾东林迎面就是一脚,正中脸心,把他踢到床尾。“你够了!”
段榕怒极反笑,依旧狠狠盯着他,像是游猎的豹子:“我当然不够,你不明白?今晚我就要使劲得抱你,使劲亲你,我要掐你的腰,舔遍你的全身,让你又热又湿,连话都说不全,然后把硬得发疼的东西插进你里头,插得你失控shī_jìn,再把东西全都射给你……你想走,可以啊,等我奸够了奸腻了再说!”
顾东林满头大汗:“你你你你……亏你说得出来!太不体面了!这个事情是很隐晦的,在人类历史上一直被认为是不美的事情,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大家都是男人,相煎何太急!”
段榕哪里还有心情跟他贫,握住他的脚踝就把人往身下拖,嵌进他两腿之间。顾东林喂喂还没够得上两声,就被他咬着嘴唇强硬地探进舌去。他失了先机,只能由他深入牵缠,后来尽然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尽情撮弄,弄得他嘴也闭不上,津液直往外流。
顾东林对这样火辣辣的狂吻没有抵抗力,几乎一被他捉住了唇舌就抽掉了筋骨,动弹不得,但段榕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单纯接触到他赤裸的皮肤,接吻,听他情难自禁的喘息声,底下就翘得老高,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不为打湿了一大片。
迷糊中他的手被攥着,按到段榕分身,他登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但段榕死死按着,一动也不让他动,手底下立即传来一股一股的脉动。
段榕又沙又哑地说:“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每天晚上光是想起你,光是想起你可能这幅样子在我身下,我就硬得发疼……等会儿不要嫌我过分……这是你自找的。你招我,你招不招得起?!”
说着跪起身,扶着那灼热就往他嘴里戳。
顾东林被亲的头晕眼花,气都喘不上来,不及防嘴上就被糊了一层前列腺液,气得直发抖,“你你你你……唔……”
段榕就势掐住他的下颔,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顾东林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想过会有今天,只觉得一片膻气冲天,连连要退,但是段榕压着他的后脑,还不自禁揪着他的发,几下挺腰就进到极深的喉间,连小舌头都被压迫到了天花板上。顾东林想吐吐不出来,眼前直发黑,而段榕却红着眼睛爽到要死,一时间喘得跟什么似的,疯了一样挺动了几下,整个都埋进了他的嘴里,搞得顾东林迎面一头撞在耻毛上,登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中一片空白。
段榕也是个没用的。原本什么花样没玩过,什么xìng_ài没经过,偏偏到了顾东林这儿,根本制不过自己,就连善终都给不了,心想做不成情人,就做仇人,非得把他生吞活扒了。
顾东林给他口这件事情,实质上的快活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快活,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柔软丝滑且高热的口腔包裹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再看他嘴唇湿润得一片滟滟,全是自己的津液和jīng_yè,满足感与快感登时排山倒海,冲得他眼前一片白光,居然无论如何都守不住精关,就在他口中爆发了出来。
顾东林被一片腥膻呛得要死,可是被堵了满口,根本没得选。段榕低头,看着他喉结一上一下,全咽了下去,不知名的满足简直要把心脏溺死过去,简直当即又要硬了。但看他被逼出了眼泪,这才稍微冷静一下,放开了他的头。
顾东林立马抹了抹嘴,坐起来抽了他一耳光,随即趴在床边找痰盂去吐。
段榕又被激起了怒火,掐着腰把他扯回来,“不许!我不许!我给你的,统统给我受着!”
顾东林就感到屁股一凉,居然被扒下了裤子,那双大手对着他肥白的屁股一阵好捏,提枪就要上。
顾东林哪
肯,回身又是一耳光:“你醒一醒!”
段榕冷笑:“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种人么?!怎么到现在还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