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刘氏握你手的时候吓到了?”萧凛折了一支粉菊,恶劣地嘲笑着少年。
陆云重后悔于不该一时嘴欠就把刘氏问答告诉了男人,这暴君的关注点永远可以很奇怪且很令人难堪。所以这时不再搭理他。
男人将花瓣揉碎了,像是玷污什么纯洁一样,其实脑子里想的是不能让这“母女”俩见到,若暴露得太快于他的计划无益。二人无言间,天地都是寂静的。
陆云重正在望着庭院深处。池水里夏荷已枯,鲤儿懒懒地游来游去,记忆里,他来过这三次,两次被推进水里,一次被从假山上推下去,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在看什么?”耳畔拂过一阵气息,陆云重心不在焉:“我的院子。”
男人突然来了兴致,硬要他带着去他曾住的院落。连陆云重说怕被下人看到也没用,只能从一条偏僻的小廊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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