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吼,愤怒与邪恶在瞬间爆发,两人散发出来的气流越来越强,几乎都可以把整栋房子震垮,银双眼血红,手中挥出一道道白色的气流,恶狠狠地超十年袭击过去,霎时间十年被逼退数步。在两人强烈的气压下,除了夕若和以外,我和鸡头根本站不稳,我下地里看了一样鸡头,只见他脸色发白,急迫又紧张的盯着前方失控的两团身影,嘴唇都在潺潺发抖,我有些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可以给他一些慰藉。
“夕若哥哥……那个人真的像小银说的那样是我哥哥吗?”稚嫩又哽咽的声音响起,抬起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拉着夕若的衣角。
夕若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的说:“那个人曾经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为什么他们要打架?为什么小银要对了?”哭泣的模样,也忍不住心酸,十年和银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我们看不穿,也猜不透,但是,又有多大的仇恨一定要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孩来当祭奠呢?面对拼搏中的两人,我无奈的叹息。
双方的对战越演越猛,但仍旧没有分出胜负,银的脸上受一点伤,表情却依然愤怒而倔强,对十年的每一击都是置之死地。十年猛速的进攻,紫黑色的戾气将银整个人包围得死死,银除了不断的撑开防御的屏障,根本没有别的办法。眼看银痛苦着神情满脸冒着冷汗,身心似乎根本负荷不了打在身体上的力量。突然之间,就看见银不住的半步踉跄,身体重心一偏,毫无防备的跌倒在地,我们所有几乎都倒吸一口冷气,就在大家准备冲上去的时候,十年就如同闪电一样,不,那身法比闪电都还要快上很多,出现在银的面前,一把掐上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我们几乎忍不住惊叫一声,脚底都开始颤颤发抖,吓得根本挪不开步伐。
“银,你是斗不过我的,永别吧……”十年将脸贴近银,用着邪魅的语调说着,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赢家边展示着自己的胜利,边对其他人轻松的说一句gaver ,无比的高傲和满足在眉宇间尽情流露。
十年的眼神突然一狠,就在手上力道增强的瞬间,一道白得刺眼的光一闪而过,看的我们一阵头昏目眩,当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因为何事,十年挟制住银的手已经赫然松开了,然而从眼睛到下颚多了一条长得可怕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涌着鲜血,一滴滴的腐蚀着地面。再转眼看像银,微微喘着粗气,但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和普通的有些不同,由里而外都散发着一股晶莹剔透的寒光,刀身上似乎凝结着一层冰珠。
“他居然敢用这把匕首……”
耳边传来夕若有些惶恐的声音,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对上了惊愕的瞳孔,让我都很不敢确定问:“那把匕首怎么了?”
“那把匕首叫安魂刀,产生于三界以外,可以杀死三界内所有人鬼神,包括我们僵尸,就算十年身体里有魆,只要被安魂刀刺中命脉部位,还是必死无疑。虽说如此,但这刀却是一把禁刀。
“那……银用了会怎样?”鸡头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着夕若,那副想要知道又不敢知道的摸样看着让人着急。
夕若深看了一眼鸡头轻声道:“安魂刀只有术人才能够启用,可这刀一旦被启用,便会吸收持刀人的能量,然后双倍释放出去,直到将术人的力量全部吸走才会停下,但这样一来,术人的能力将会永远丧失,变为普通人,经历生老病死,甚至死后还要承受轮回之苦,几世不都不能得到安宁,所以术人们为了百年死后灵魂能够得到安息,下辈子能够平安再生,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人敢去碰那把刀,可银他却……看来这家伙真的是疯了。”
夕若怅然若失的说完,我和鸡头都听傻了,远远望着银的身影,周围的气流的确在他拔出刀的一瞬间增强了不少。鸡头有些沉不住气的准备想冲上去,我知道他是想去阻止银,一个箭步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毕竟这是那两个人的事,他们做出怎样的决定,外人都无权干涉。鸡头愁容满面的看了一眼银,失神般的垂下了脑袋。
十年一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左眼凶恶的看向银,在目光落到那把匕首上时,瞬间大惊失色,全身都气愤的在颤抖,咬牙切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银却没有给他任何停留的机会,便抽身手握着刀柄向十年攻击过去。十年显然没有回过神,当银逼至眼前时,才恍然大悟般的侧身躲开狠力刺下的一刀,银猛烈的追击着,简直跟刚才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强的来有些不切实际。那眼神,那速度,那笑容,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从人皮中剐出来的怪物,他强烈的气流弥漫在整个屋内,我们几乎都被扬起的灰尘刺激得无法睁眼。
就在这一念之间,两人追逐的节奏急速增加,银的攻击仍然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十年突然开始变得很是吃力,身上已经被刀划伤了好几处,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任何缝隙采取进攻,只有被银步步逼退着。两人的身体已经是在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的速度运行着,只听见漫天灰暗中一声巨大的爆破响起,银身影闪现如同一只狂怒的野兽,把十年逼迫到了墙角。十年无路可退的承载着银的攻击,他咬牙一次一次的挡住银挥来的匕首,但却也已经接近透支的底线。银欣赏着十年难耐的表情,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