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他痞痞的开说:“放卫星?放他娘狗屁去!那班导我压根就没放进眼里,一天到晚管东管西不说,还挑拨离间,操,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曹威有空敷衍他,是给他面子,早看他不顺眼了,干脆改明儿咱把他拖出来海k一顿怎样?看他还敢不敢再说什么放卫星,放火星的!”
我不屑的看着他,早知道他和骷髅一样会磨嘴皮子,只不过不像骷髅那么张扬而已,对于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他那清澈白净的脸庞我向来就没抵抗力。他说的话到是符合我的反逆心理,顿时心大爽,什么气不气的早就抛到了脑后。
“那你说你这一个星期都死哪里去了?”居然连我的电话也不接,这样的话当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鸡头一听我这样问,大概知道我已经没有气他了,脸上的表情又瞬间柔和了几分:“我去疗伤了。”
“疗伤?你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我有些紧张的上下打量着他。
他抿着唇微微摇头:“我……受伤的地方也许你永远也看不到。”说话至于带着许些感伤的神情。
“啊?”什么叫我看不到的地方?难道,这小子去割□了?想到这里我也觉得不好再多问下去什么。
“你呢?这几天怎么样?听说你才从奎子那里般回家住,夕若又和你闹了是不?”
一听到夕若的名字我身体自然的一僵,尴尬的摇摇头:“我们也不是闹……只是,那个……你不知道他居然对我说……”我霎时收住了嘴,还是觉得别把这件事告诉他比较好,于是转口,“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很烦,所以就般到奎子家住了几天,现在没事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能把你气得离家出走?”他似乎饶有兴致的抬起头问我。
“也……就是些无聊的话,没啥好说的,你别问了。”
“哦。”
之后,我们便彼此不再说话的迎着微风,静静的并肩站在一起,就像平常一样,甚至有时看着鸡头沉静的面容时,恨不得时间就这样暂停下来,跟他在一起让我感到安详舒适,虽然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但他就是有那样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我不住的往他身边靠着,我不止一次的在心底对自己说过,不管世事怎样的变迁,我裘暮宇都会把他曹威当成一辈子最好的兄弟。这是我认定了就决不会更改的原则。
静谧的站了半晌,我不由的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对他说:“喂,鸡头,你知道我在奎子家住的时候,骷髅也来一起住么?”
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的对我呆呆点头。
“你知道我那时候我看见什么了么?”
“你看见什么了?”鸡头看见我紧张神情疑惑着询问。
想起脑内奎子和骷髅的画面,禁不住一咽口水:“我告诉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看见……”我小声的贴上鸡头的耳畔说着那天目睹的一切,生怕隔墙有耳的偷听到。
“真的?”他倒是没有太多诧异的开口。
我点点头,没有看到所期待的惊讶表情,不免有些失望,心里暗暗纳闷怎么这小子听见这种事一点都不惊奇,难道一直是我太纯情么?
“他们的事啊,骷髅早就跟我说过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奎子那小辣椒给吃进肚子里了。呵呵~”鸡头开朗的笑着,似乎没有半点感到有所不妥。
“什么?!你早就知道?!你你你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么?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还……做了那种事,这怎么可以……”我有些不解的说着,甚至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落寞。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骷髅喜欢奎子很久了,这种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再说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骷髅有意奎子若无心的话,这也肯定成不了的,现在看来他们两情相悦,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帮主,都21世纪了,我们可都是新青年,别告诉你还不能接受这个。”鸡头说的平淡,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让我看了又惊,又觉得自己窝囊,鸡头说得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稀奇古怪的什么没有,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寒蝉。
“这种事真的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心中不由得想更确定一点,毕竟我和夕若也……想到这里,在心底不由得扇了自己一耳光,怎么想到他小子身上去了。
鸡头百无聊赖的耸耸肩,双手一摊的说:“我到时觉得没什么,两人相爱又没有错,管他是男是女。”
“管他是男是女?管他是男是女……那夕若对我其实……”意识到不对即时的收住了嘴,警惕的看向鸡头,生怕他听到什么。但当我看到他惊恐的眼神时,我知道已经晚了。
鸡头凝重的生情注视着我,步步逼近,我有些开始心虚的后退着,他一个箭步上来,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有……”
“没有?我刚才明明听到了,暮宇,你说夕若他也对你怎样?”他提高声调说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我肩膀传来一阵阵疼痛,看着他眼里燃烧莫名的怒意,我一顿时慌乱的用力挣脱他的束缚。
我逃到一边,叹了一口气,也忍不住爆发:“我他妈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说爱我,他抱着我,他吻我!我知道这样很奇怪,我们明明是亲兄弟,可是他却……他对我好,他为我准备便当,他抱着我说他比想像中还要爱我!我能怎样!就算我用力阻止了,可他还是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