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过喉,一阵火辣,神智似乎回来了,杜琬的脑中轰的一下就炸了,手不由一松。柏礐急忙伸手捞住掉下的杯子,却不防杜琬一下挣了起来,疾退几步,也不顾腰“嘭”的一声撞上了桌子,颤抖着指着柏礐,又惊又窘:“你,你……”
柏礐眸色一暗,将杯子随意往桌上一丢,如已窥伺猎物多时的狼一般纵身而起。杜琬心中没来由地一慌,还想再往后退,冷不丁又撞了一下桌子,随即身子被拉进熟悉的怀抱中。几乎能将人灼伤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杜琬忽然感到一阵害怕,急忙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只能间或地发出“等等……”、“别……”之类的呜咽。大掌在背上游走,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熟悉的酥麻感又开始乱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迅猛,竟如滔滔江水般几乎要将杜琬吞没。身子不知何时软了下去,只能依靠着对方的胸膛才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