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杜明明抬起眼睛瞪着他。
觉得十分疲惫的许存道揉了揉太阳穴,说:“这种事,结婚以后再做吧。”
“那什么时候结婚?”她还是那么瞪着他。
“我们现在还在读书,怎么有条件结婚呢?”许存道的声音中除了疲惫,还有强压下来的不耐。
可能是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好,杜明明一下子掉了眼泪,说:“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我要和你分手。”
许存道放开她的手,没说什么,拉开门就走了。
2-5
也许是克制了很多年,许存道在生气的时候并不能太好地识别自己的情绪,往往需要经外人提醒。然而这一次,他是连生气的原因都想不出。
回到实验室,他特意去了一趟细胞室,没见到人,于是去了清洁室,果然看见自己那个高大魁梧的师弟在清洗拖把。他做事很认真,也很慢,许存道曾经见他把一块擦过桌子的沾满黑灰的抹布洗得一尘不染。这一次也是这样,他冲洗的那条拖把已经很干净了,但他仍然在洗。
“你干什么呢?”
武令朋转头,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