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晓红邀武令朋去第二摊,武令朋说我又没师兄毕业,不去了。
后来基本上研究生们都去了,除了上头没人的许存道和武令朋。师兄弟两个一起走回学校,路途中身距大约一个人身,走得有些尴尬。大概也就是这个月来,只要单独相处就会出现的模式。
到门诊楼楼下,许存道说要上去给细胞换个液,武令朋说他要先回去了。
于是就互相挥挥手,说了拜拜。
快回到宿舍时又开始下雨了,下着下着就越来越大,几乎就是瓢泼。武令朋冲进宿舍楼,回到寝室,呆了半小时,坐立难安。
换个液就代表很快就要回寝室,下雨了就代表他走不了了。武令朋左思右想,还是按捺不住,拿了把伞就往实验室去了。
进到实验室,一阵凉意袭来。实验室一般恒温,但本该是25度左右的空调总是被热血的年轻男孩们调到18、19度,所以略微有些冷了。武令朋进了门,就看见许存道在会议室趴着睡着了,最近他几个实验挤在一块儿,没日没夜的,今天的答辩也只听了一场,就赶回来做实验。
武令朋悄悄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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