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沉自嘲一笑,今有孟沉日日心念随月,不知随月可曾听。
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毅力,但就是时不时的会想起那人,莫名的很。
而正在溪边采露珠的随月突然感觉到脑中有什么在晃荡,放下竹筒,静心坐在地上沉气。可却是一点儿也不管用,脑中有什么将要出来,他抓不住。
已经不止一次是这样了,这几天他总会觉得心神不定,总感觉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
一声声,带着眷恋。
明明他不会出现,却还是不停地喊,不停地,用他不明白的情感念着。
当晚,随月躺在崇吾山的一块石床上面,心久久静不下来。
夜晚寂静,没有了经黎在耳边叽叽喳喳,他突然有了想要一窥究竟的冲动。扬起手在面前一挥,空气中就出现了一个影像。
男子沉睡在梦中,他的床前挂着一幅画,画上正是随月。
随月看清楚的知道那画是谁所作,经黎的仙法是他一手所教。只是那双眼睛,来自凡人手笔,没有一丝仙气,却是很认真的描绘。
一切都很寂静,这里,和那里。
随月反手一扬,影像消失,然后双眼一闭,他也消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