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可好一点?”他说话声音小小的,生怕吵着眼前这个才死过一回的人。
“说了叫‘梅儿’,隔墙有耳。”半听的见半听不见,但好歹看懂了乔四爷的嘴型,王大川嘴一咧,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落。
这回乔四爷倒是真愣了,“怎、怎么?”他的身体太虚了,才洗过毒品的大脑也有点转不过来弯。
“没!沙子、沙子掉眼睛里了。”男人胡乱摸了一把脸,粗声粗气的。
“哦……”被人抱着,看着从窗户外照进来的太阳,乔四爷觉得整个人都是暖呵呵的,最冷的2月已经过完了,总会暖和起来的,“你以后不用躲那么远。”
“啊?”
“那个烟,对你不起作用,”乔四爷说的是香炉里面的东西,“只有对前期注射过毒品原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