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任景阳现在有点害怕与人接触,有时候甚至是有人碰到他身体一下,他都无法忍耐心中出现的强烈厌恶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他对着亲人好友担心的面孔却说不出口。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连公车都不想用。
因为只要上了公车,那个晚上发生的恶梦都会从记忆中复苏,觉得周遭所有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像锐利地看穿他这身体最淫`荡的一面。那些人会压着他让他高高翘着屁股任男人奸`淫,一根换过一根的肉`棒插得他发出淫`荡的làng_jiào,两腿间、屁股,小腹、背部都是男人喷洒在他身上的热液。就像那个晚上一样,最终他被丢下公车时已经完全是浑浑噩噩的状态,腰跟腿完全被操软了,最后是等身体恢复点后才一拐一拐地缓慢地走回住处去。
从那之后他一直刻意错开搭车时间,就是怕再碰到跟那天一样的事,也怕碰到那晚上曾经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