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看报上说他们连输了好几场,今天终于扳回来了。”吧台上的青年离酒柜近,趁著赢球的热劲稍微退下去,对著满脸通红的老板笑道:“你还好吗?要不再来一杯?”
古老板连忙露出一个憨赧的表情,这会电视机播回新闻台,他又恢复成平时憨厚老实的模样:“抱歉啊,我就高兴,哈哈……吓到你了吗?”
他挑起一瓶浅色的酒瓶,熟练得倒进玻璃杯,再轻巧得递到吧台上:“这杯请你,果酒而已,度数很低,抱歉吵到你了。”
青年懒懒得撑在吧台上,没有拒绝老板的好意:“真要道歉的话,你也喝。”
古浴泽很豪爽,给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吉,不加冰块,直接与青年碰杯:“乾。”
吧里的客人陆陆续续结单,最后就只剩下俊俏的青年单身坐在吧台前,不堪酒力得趴在桌子上,他看著杯底剔透的薄荷色,音色彷佛也染上了甜甜的霜:“浴泽,你幸福吗?”
古浴泽压根没想到好友的酒量这么浅,平时眼睛就水亮亮的,这会连声音都像是能掐出水:“我、我吗?你说我吗?”
他随即咧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