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说谁谁到,一道妩媚的女音隔著木门传来银铃似的笑吟:“我就知道你龟缩在这里,蒋大爷真的把你关疯了,连门都不知道怎么走……”
娇嗔嘎然而止杜莉丝瞪大一双明媚的大眼,投映出一双如画般的青年,一位清俊谦和,一位秀气标致。
“喂喂、liz你也穿太少了吧,不会冷吗?”
杜莉丝跺了跺脚,没好气:“这不是重点!你、你们,竟然认识了?”
“嗯?你说时中吗?”
“哇哇哇,时中是你可以叫的吗?”
杜莉丝不再去管她那被锁在深闺放养的好友,她踩著火红的高跟鞋,蹦蹦踏踏一就扑进余时中的怀里。
余时中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等她站稳后,脖子已经被她裸露的手臂给缠绕。
“呃?”
“嗨,还记得我吗?我们上次在餐厅见过面,记得吗?”
余时中避开杜莉丝馥郁扑鼻的香水味,试著拉开双方的距离,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著手:“可以,请您放开、小姐,我……”
杜莉丝对余时中的挣扎视若无睹,雀跃得把青年勒进自己的怀里:“上次七爷超小气的,居然没帮我们介绍。没关系我们现在来也不迟。”
“……可以请您、先放开我吗?”
“我再抱一下,等等他来了我就没有机会了。”
余时中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杜莉丝的力气太大。
余梦伦本来置身事外躲得远远的,最后也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救援:“喂,liz,你不怕我告状吗?”
“你是在嫉妒。”
好在这时候来了一通电话,杜莉丝空出一支手拿话筒,另一手不忘挽住余时中的手臂,因为嘴上忙著只好用媚眼来传情。
余梦伦本来想安慰一下将近六神无主的余时中,却悲剧得发现自己的手臂也被占用了:“喂,liz,这样是要怎么走路,小心电话不要掉下来……我帮你拿著……”
余梦伦眼看杜莉丝双手各勾著一个男人,又开始义愤填膺地讲起电话,无力感由内而生,他叹息道:“……所以我们到底来这里干嘛?”
☆、二十七
在杜小姐义不容辞的带领下,两位男士被迫以两人三脚的姿势护送杜莉丝这朵红花。
杜莉丝没多久就讲完电话,语气越讲越冷淡,挂断的时候,美艳的脸庞已经冷若冰霜,跟方才扑抱余时中的小女人模样判若两人。她示意用右手绕到她耳边提电话的,可以帮她把手机收回去了。
“lron也察觉到了,有些担忧。
“没事。”
余时中也停下来等她缓和情绪,她见状对左手边的余时中巧笑然兮道:“不用这么拘束,你们都是地一次来这里吧。七爷把房子送给我了,在我嫁出去之前,这里就是我家。”
“你一个人住这?”吓到:“这里起码三百坪以上吧,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上厕所不会害怕吗?”
“还有打扫的阿姨跟徐伯啊。”
余时中轻笑出声,惹来另外两人的侧目。
“咳、”余时中收回笑容,不自然得清清喉咙:“我以前住的房子也很大,只有三个人住而已,但比你好一点,我家还多了一只狗。”
他讲完也感到讶异,为什么会说起以前的事,没头没脑的。
“是吗?”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杜莉丝温柔的眼波,她起唇道:“为了不让我只能三个人待在老房子里耍自闭,今天就决定是我的乔迁之喜,不醉不归!”
立刻发出哀嚎:“小姐你行行好,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你没有拒绝的权限,我亲自。”
“那你去说,你敢的话。”
“喔?这里可是杜家的地盘,你是觉得我家七爷的面子不够……”
“不好意思,”余时中觉得他有必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请问,是杜先生叫我来的吗?”
“你觉得呢?”杜莉丝夸张得赏他一个白眼:“我本来想亲自去接你的说。”
“那他……”
余时中停在二楼,眼前的光景已经回答他原本要问的话。
他看到空旷的客厅站著两个男人,他们穿著整齐的西装,浑身透露出气势凌人的菁英气质,既使余时中从楼上俯瞰他们,却依旧不觉得能与他们平视。
此时,两位气度非凡的男士双手却被大包小包的外卖纸袋占满,与百年豪宅的背景很是格格不入。
杜孝之的深色西装外罩了一件风衣,围巾挂在领子上夹进衣襬里,一如既往得打上蓝色领带。他正和隔壁的陌生的男人说话,嘴角不时带笑,似乎很熟稔。
他隔壁的男人很高,从楼上目测不准,但应该比对余时中而言已经非常高的杜孝之还要高上几公分。
他的打扮非常,余时中想不到怎么形容,只觉得那应该是明星才有的打扮,明明同样穿是穿西装,却不像杜孝之那套标准的定制西装来的严肃。
而且他没有穿外套,手臂露出米色衬衫和抢眼的蓝色马甲,那是一种特别的蓝色,余时中觉得很眼熟,近看才想起来,跟搁置在钢琴椅上的那件西装外套是同样的颜色。
杜莉丝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高跟鞋踩得喀喀作响。底下低沉的交谈声先是愣了一下,再来就剩一片彻底的静默。
杜莉丝非常满意她制造的效果,她扬起鲜艳的唇,无限妩媚道:“晚安,男士们,你们看……”
“过来。”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得打断房子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