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明听了不禁漾开唇角的微笑,丁香一句话就把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他不顾四周还有其他人,伸手把丁香搂进怀里,贴在他的耳边情浓细语:“你能这样想我真的很开心。但当初时中跟在我身边本来就是做随扈,他身手好性子也温顺,放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也比较安心。你别觉得别扭,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事。”
余时中怎么会听不明白,急忙踩著台阶下,他笑著对丁香露出一对虎牙:“丁少,我本来就是打下手的,别人称我少爷是大哥疼惜我,您真的不要想太多。”
“clock,丁香会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谁叫你都不肯说实话。”
一直保持沉默的万成一开口,又把才刚缓和过来的气氛拉紧,他叹了一口气:“自从你搬走后就越来越不肯告诉我们你的事了。”
这时,服务生从外头敲门进来送主餐。
布置好后,一位漂亮的女侍为大家上酒,在经过丁香的玻璃杯时不小心碰撞到桌沿,餐桌上的杯子没事,反而是女侍手中的酒瓶哗啦撒在丁香的白色毛衣上。
一时间道歉的道歉,斥责的斥责,擦拭的擦拭。好在是白酒,不然这一身崭新的白毛衣就算是毁了。
手忙脚乱过后,丁香失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