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节目做完,林景云接到朱大炮的电话。
林景云问:“怎么样?”
朱大炮说:“不大妙,苏子涵也在偷偷接触我们的投资方,许了更高的回报率,一些本来就是林氏长期合作的投资方更不敢跟我们继续合作,你这妹夫摆明了要将死你,趁你病要你命了。”
林景云倒也不意外:“本来看在妙妙的份上,我不想和他太过计较,看来如今是不行了。”
“有几个大的投资方总部在南边,还在考虑,如果他们也撤了……”
“帮我定一张去深圳的飞机票,我明天亲自过去一趟。你就留在这里调度,派个得力的跟我去就好。”
“得力的?东方大年吗?说真的,他还真有做这行的天分,就是不大待见你。”
林景云说:“就他吧,你通知他。”收线之前,林景云想了想又问:“顾淮今天怎样?”
“听那边传来的消息,他搬到青年旅馆住,然后拐到一个年轻的流浪艺人和他一起搭档,现在正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面朝大海弹吉它卖唱。艺术是无国界的,流浪艺人哪怕拿的是旅行签证,节目组也挑不出错。”
“你原来有当过流浪艺人?”那个年轻的台湾人数了数琴盒里的钱,看向顾淮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台湾人姓许,单名一个秋字,也不知道真名假名。
“早几年的时候,一下子要自己养活自己,干过一段。最远到过你们那的对岸,知道厦门吗?”
“鼓浪屿?”
“鼓浪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