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看着郑昱的表情笑得十分得意:“您别捧着了,别凑太近。它是曼陀罗。”
“难怪,久仰大名。”郑昱将花盆放在起居室的角落。“下垂绽放的花,最纯洁的颜色,兼具生命和消亡的魅力。真是……高雅独到。”他看着夏景行笑。
晚上做常规清洁润滑的时候夏景行突然醒起他又忘了,他忘了告诉郑昱他真的没事了。自从上次他忍不住叫停——虽然郑昱说那根本不应该忍耐——之后,郑昱便暂停了禁锢类手段,这对于原本就出于季节考虑停止了鞭打而缩小的活动范围来说无疑雪上加霜。尽管郑昱依然每次都将他带到非凡巅峰让他沉浸在极乐当中,但他依然希望只要还在自己界限之内,那个男人可以更无所顾忌地享受而无需束手束脚。
明天,明天一定要记得说。夏景行默念三遍。
郑昱单手执杯盘腿坐在地上。他穿着一身暗色的中式长衫,对襟盘扣的立领宽松上衣,垂到地面的丝质长裤,显得飘逸温文。牢笼里燃着香,空气中飘散着幽幽的松香和檀木味,古典雅致。
他身前是一方半尺高矮榻,上面置了个紫砂茶海,足有茶几大,其上平整光滑。角落里放了一套茶具,紫砂壶、公杯、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