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继续练吗?”
“为你的身体着想。”
“那你还是去上班吧。”我果然还是不想再笨手笨脚给你看。
“没人看着你很危险。”
“那不练就行了。”
“不行。”
符修真想咬他两口,怎么这么倔。
日子一天一天不咸不淡地过去了,转眼已是深冬。符修的脚早就拆了石膏,休养了两三个月已经痊愈,因为注重平时锻炼,走起路来已和往常无异。广陵因为符修在家,一日三餐也就时常在家吃,餐桌上符修跟广陵搭话,广陵有问必答,两人间的用餐氛围渐渐融洽起来,可是自从一个月前,广陵开始早上很早出门,早饭也不吃,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回来了夜宵也不吃酒扎进书房,总到凌晨符修才看见书房的灯灭。
☆、对调的等待
今天的晚饭又没等到广陵回来,符修看着满桌子的菜,心里一阵失落。张婶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见符修怔怔的,笑着安慰道:“一定是公司的事儿忙,广先生抽不开空,等忙过这阵子就好了。符先生先吃吧,不然一会儿凉了该。唉,这广先生也真是,工作哪有身体重要。好容易跟着符先生你饮食规律了两三个月,现在又成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