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乱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乱写一气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你害得我……算了,给你这样的狗仔有什麽可讲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也知道出名的滋味。告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别说我不怕你去告我了,就是你去告了我,我也不怕,问题是你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看你怎麽去告。”他的声音冷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怎麽?怕了?看你抖得好可怜哦!”他语带讽刺的说著。
就象是虎口里的山羊一样,也要做垂死的挣扎,“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呀,我的报道能害到你什麽?我这是在帮你提高知名度,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对不对?再……”
“住口,”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他的怒气直冲我而来,几个大步就走到我的身前。
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我给掐死似的,我很没有用的往後退,直到背靠在床头,眼盯著他。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马上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抓起来,他对著我的脸大吼,“感激你,我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中的阴狠从骨子里侵袭到我的身体,“你想怎麽样,……”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不会是想折磨死我吧。
没想到,这家夥是这麽恐怖的一个人,看他在银幕上是一个阳光天使,脸上始终带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著他就能感觉世界上真的有天使的错觉,他就连在应对媒体方面也是一个乖乖牌,我还始终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备选呢。在我采访别的明星未果的时候,始终觉得随时可以在他这里找到一点料去应付主编。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起来,往镜子前走去,我从床上摔了下来,脚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用力全身就要疼得发抖,只能连滚带爬地跟在他的後面,他看我跟不上来,索性扯著我在地上拖。地毯上的硬毛磨过我的皮肤,扯出了丝丝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流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luǒ_tǐ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性,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满了後庭流下的血迹,jīng_yè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麽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後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
“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後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粗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春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压住的乌龟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著我的後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沈,就好像是吃了什麽禁药似的,已经超脱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著头看著我的眼睛,“我让你醒著受这些苦。你不要以为现在已经结束了,这只是前奏而已,好戏还没开场呢。”
他拍拍手,外面走进来两个穿著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难道他一个大明星与黑道有什麽关连。
好似看出来了我有什麽疑问,‘好心’的告诉我,“你跟踪了我麽久,调查了我这麽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底吗?唉,看来我家的防卫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而你这狗仔第一的名号我却要怀疑了。哼,好心一点告诉你,我是青帮的二少爷,我的名字没有让你有一些联想吗?”
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麽样的人物啊。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敏感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後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麽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麽意思?他要干什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後面反剪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