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那一刻具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被深深吸引,朦胧中觉得对方唱的哪哪都有意思。
凌君则只唱了一个曲牌,大概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沈放却久久不能从中回神。
“你刚刚唱的是什么意思?”其实他也没怎么听明白唱词,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好听。
凌君则早就有预感他听不懂,并没有生气,解释道:“国破家亡,‘我’苟且偷生,只为了手刃仇人。这是刺旦的戏,讲的是刺杀他人的故事,比起那些情情爱爱的折子戏,我更喜欢这样的戏文,大气点。”
沈放点点头表示理解,像凌君则这样的性格恐怕很难将自己代入那些娇娇弱弱的闺阁小姐。
凌君则走到窗前:“你觉得奇怪吗?”
沈放一愣:“奇怪?”
“就是别扭。”
“不啊。我觉得挺好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该演这样的啊!”沈放大大咧咧地说道。
在他看来凌君则唱的好,长得也好,在台上扮演旦角并没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凌君则决定无视那句夸他漂亮的话,“可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古代唱戏的不都是男的吗?”
他这种完全对戏曲知识一窍不通的都知道的戏曲大师几乎都是男的,名声甚至享誉全球,受到世人的尊敬。在沈放看来,男人扮演女性角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