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蒙时瞧着这边的姿势,笑着自语:“莫非真被本座说中了?!”
北门掬微笑着替净念回道:“阁下是沧国势力中人,而我们是聿国人……怕是不便同行。”
英招不语,只直愣地盯着净念。眼见说什么话,这人都不搭理,北门掬也是无力,转而看向神色漠然的少年:“少主子?”
净念淡声道:“让开!”
偏巧这个巷口不宽,两边有些东西挡着了。英招固执地对上了净念的眼:“我跟着你……”,与净念的声音不同,他的嗓音极其尖细却没有女声的柔媚,听在寻常人耳里极是不适。他说,“我立过誓言,第一个打败我的,能够从我手里夺走阑穗鞭的人,就是我将来要追随的人。”
“现在我已经不是黎平畅的人了。”
明明黎平畅的武功比这人要厉害,按说打败他也不无可能,他的这个说辞着实有些奇怪。净念无心在意这些,眼下他只要赶路,这人的甚么誓言都与他无关。见对方不让路,也便不犹豫地甩起马鞭,带着几分劲气,隔空打向了枣色马匹。
那匹马一时受惊,惶恐地嘶鸣了声,遂让开了一条窄道。净念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