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掬只笑道:“本就是当初的协议内容。或许那小子,相信我王的承诺吧!”
闻言,索蒙时嗤笑:“本座那位王兄,自小就没什么节操。必要的时候,他根本不在乎食言而肥、背信弃义!”
二人如是说道。净念却不在意,在他看来,达到了男人的目的就足矣。
当晚,北门掬与非莫等着手做好离开的准备。同时,净念与索蒙时,按照请帖上的地址来到沧州一家酒肆赴约。
双方皆只寥寥几人,宴席果是极其地低调与简易,旁人看来只会当是寻常的聚宴。
包间内,黎平畅冲着净念举杯敬酒。索蒙时笑着端起净念面前的酒盅:“黎先生,我家小孩儿不喜酒气。这一盅,便由本座代饮罢!”
那黎平畅端详了下净念的神色,颇有些遗憾,倒也不为难:“那么,就趁机先给二人道声珍重了。待我们家里的事处理完了,他日,黎某定会携礼拜访贵府。”
说罢,二人皆是一口喝尽。
净念安静地坐在右席,就近夹了两道菜,沉默地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