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落诗冲他笑了笑道:“阿陵,你先去吧,朕随后就到。”
宇文陵看他好像很想独处,便由了他,谭落诗又补充道:“圣旨随后就到。”
“你敢写我就敢撕!”
“朕要当着各将领的面下令!”
“敢下令我就敢动手打你!”
“……算了朕开玩笑的,阿陵。”
宇文陵都走到门口了,感觉他语气怪怪,便问:“你到底怎么了?”
谭落诗垂下眼问道:“那个穆拉帝今天说的话总让我心里害怕,我觉得这事没完。”
宇文陵嗯了一声,宽慰道:“别怕,有我在。”
谭落诗冲他笑了笑,“你先去吧。”
宇文陵又莫名其妙地被送客了,谭落诗独自在房里沉思了良久,挣扎又犹豫,终于还是翻出了自己写给自己的那封信,自语道:“我究竟为什么吃下了醉生梦死?信里的话都是骗我的,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亦或者阿陵也对我说了谎?……寒临是谁?那天帮我的人是谁?为何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心痛万分?”
宇文陵被请出来出来约莫两个时辰谭落诗终于出门了,见到他也只是笑了笑,“都准备好了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