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落诗别了司无情,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轻轻地摩挲了下手里的折扇,喃喃道:“寒卿,是你吗?”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谭落诗溜溜达达地回了城内,趁着这个机会用手里仅剩的一点点钱,去京都最老牌的酒楼满庭芳买了半斤梅花糕,又把黄酒喝干,灌了百花酿。
最后买了件御寒的衣服,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宫,回去的时候刚好天黑。
可以想象宇文陵听人禀报谭落诗不但没去祭拜寒临,还失踪了,手下表示到处都找不到的时候有多么的生气。
“封城!朕就不信了,一个小白脸能跑哪去!”宇文陵一拍桌子,就恨不得亲手把他抓回来,好啊你,让你去祭拜是可怜你,你还真敢跑?!
“不用搜了。”
谭落诗施施然迈进屋子,对着宇文陵屈膝行礼,“臣回来晚了,请陛下赎罪。”
“你……你是认的什么罪?!”宇文陵看着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数他的罪行了,“你自己说!”
再跪下去膝盖真要出问题了,谭落诗为难地叹了口气,恭敬道:“第一条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