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宇文陵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谭落诗一口一个称赞,就是让他很不爽,怎么就一点都挑不出毛病来呢?
宇文陵瞪着他,谭落诗温顺地跪着,没他的允许都不敢起身,宇文陵又想起他刚才吟的诗,便又道:“既然这样,那朕问你,寒临死了你不伤心吗?”
谭落诗赶紧低头,只一瞬间又抬起了头平静道:“他死有余辜。”
“你!……”
“陛下莫急,听臣细细说来。”谭落诗淡淡道,“不自量力,与陛下为敌,是逆天而为。明知臣有错,却助纣为虐,是违背道义。党派纷争,他脱不了干系,是不忠不义。如此一个不忠不义,不不仁不孝之徒,难道不是死有余辜?”
“谭落诗啊……”宇文陵终于叹气,“论心狠,朕真是远远不及你。再给你三年,朕恐怕早是你阶下囚了。”
“陛下这是说哪里话!”谭落诗急切道,“陛下在臣心中永远是至圣天子。”
宇文陵冷声道:“看在你这么卖力地演,朕是不是应该给你一点奖赏。”
谭落诗慌张道:“臣惶恐,臣不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