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许牙牙一个踉跄栽进正堂中,惊的原本正拭泪的雪满裳都跳了跳眼皮。
只有花溪淡然自若,像是早知如此。
“没规矩。”他手指抚描在茶杯上的纹路,“要拜见贵客也得遵循我花家的礼数,你这是干什么。”
许牙牙呲牙咧嘴的爬起身,瞪着雪满裳。“谁拜见她!老妖婆,小爷叫你一声你敢应吗!”
雪满裳看清他脸后变色而起,脱口就是一句,“小畜生!”紧接着她脸色铁青的转脸看向花溪,“花楼主这是何意?你竟然藏着这个小畜生!”
花溪抿着茶水,淡扫她一眼,“与我花衾楼何干。”
雪满裳摸不清他的意思,现下却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许是老天听你说的情真意切,把这孩子送了回来。这是恩赐,怎么,这孩子乳名叫畜生吗?”花溪薄冷的唇线嘲弄,“千济门好说也是花衾楼底下的东西,胆敢欺骗我的话,不若抹去干净利落。”
雪满裳衣袖掩面,仅仅是几个瞬息,已经缓下了语气。“千济门长凭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