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氏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元流火的脸颊,淡淡地说:“急什么?”
元流火很担忧地说:“我觉得他们随时会杀了我。”
共工氏哈哈大笑,又语重心长地说:“与我这样优秀的男子相爱,必定要承受极大的社会压力,我希望你能习惯。”
元流火低头凝视着他,两人目光相接,元流火轻声说:“不要脸。”
元流火一直以为这是一种过家家的游戏,目的只为安慰受伤的共工氏,谁知进了洞房之后,共工氏煞有介事的倒合卺酒,还指挥元流火把床上的被褥都伸展开,从被角里拿出小元宝,还笑着说:“床褥里大概也藏着什么东西,你都掏出来,免得夜里睡觉硌得慌。”
元流火渐渐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坐在椅子上,极力辩白道:“我为什么要睡在这里!刚才只是在做戏啊!”
共工氏坐在桌旁,一手执着流光溢彩的酒壶,淡淡地说:“做戏?我们可是在天地、女娲大神、盘古大神的面前行了夫妻礼的。这能是儿戏吗?欺神的罪名,你承担得起?”
元流火霍地站了起来,怒指着共工氏,大声说:“你、你不要耍赖,明明之前你说自己可怜,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