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音色淡漠,“不是称病了么。”
顺顺恭声道:“可总这样‘病’下去,却也不是个办法。”
何晏攥了攥那腰牌,“莫非皇上起了疑心?”
顺顺摇摇头,“喜公公同奴才打探过几次,皇上虽有疑虑,却因国务繁忙而疲于应对,只是您‘病’了这样久,许太医那里同皇上实在不好交差..。”
何晏默不作声。
自己这些日子也是忙于打通路子,也没点闲暇时间,可每每午夜梦醒,念及那深宫里的人,心却是冷的几欲缩起来。
不过,若为顾全大局,自己却实在不应该再这般任意施为,若真是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念及至此,何晏抬起眼,声音低沉,“备马车,进宫。”
顺顺应一声,便转身去准备。
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