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连大着胆子,“奴才不懂。”
元荆淡淡道:“虽说这人的脑子时好时坏的,可总归也好不回去了。”
喜连点点头,“那倒是,奴才多虑,只怕皇上吃了亏。”
元荆轻吁口气,“还能吃什么亏,以前朕只想着扯平,可后才发现,还是当时吃亏的时候更好受些。”
顿了顿,又道:“可这人心,偏偏就喜欢分的清楚。”
***
元荆五年。
何晏最后一次入宫。
那时候满园的梅花,如火如荼,红透了半边天,枝头给花压的沉了,落几片在白雪地里,压出的痕迹,看似很浅,却是极深。
一行黑靴踩在上头,成了一串串脏污的脚印。
银灰金笀的衣裳,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