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说,或者会犹豫。”
“你们都太自以为是了。”申潜站起来,拐着脚将咖啡倒掉,举手叫了冰激凌香蕉船,用勺子一阵狂捣,他觉得自己的悲哀不是在于没有道德,而是舍不去人的最后一张皮,不能把没心没肺进行到底。
“有容,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会痛苦的,这一生我只属于于传鹏,即使痛苦,我也不能再要求你的安慰,我只感激你喜欢你。”
“即使我杀了你。”有容从胸口掏出一把银灰色的手枪,上面的象牙装饰表明它以前是作为观赏收藏用,但是申潜毫不怀疑他可以在他身上开个血洞。
“我说的这么委婉,你竟然还不理解,如果我高深点说什么有罪的人必须在一起,你不是更要发火。还有你不觉得说你自杀我会比较动摇。”
“你很想死么?”每次和申潜说话都觉得想笑,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直接的人,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不论他做什么都能原谅他,何况只是不爱自己这么简单的事情。
原来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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