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半路杀出来个叫梁文威的,这梁文威,在d市也已经算是一把手了,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也算是达官显贵了。
只是陆宁景他们一家人平时守规守矩,普通的小市民而已,根本不可能会开罪这么大的人物,所以郑恒怀疑有什么人在做崇,花了点力气,才摸到这个梁文威的姐夫,是陆宁景曾经的客户,联想到陆宁景在c市的一系列事情,郑恒觉得猫腻就出在这里。
不然这犯罪的人天天有,陆宁皓犯的不算重罪,梁文威对付谁不好,要对付他呢?
陆宁景听得背后都流下了冷汗,且不说这个陆部长记仇到这种程度,郑恒这也太能猜了吧,一般人哪里能从这些事情联想到他那次去c市出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幸而郑恒也没有再追问,陆宁景稍稍松了口气。
郑恒带陆宁景去吃了饭,又把他带回他落脚的酒店,陆宁景看他欺身上来拥吻自己,推拒道:“你没那么qín_shòu吧。”
他最近为了陆宁皓的事情奔波,几乎都没怎么休息,可没那个心思和郑恒滚床单。
郑恒哭笑不得,在他头顶亲了亲:“想什么呢,我是想让你在这边休息一下,看你黑眼圈都这么浓。”
郑恒心疼地摸着他的脸颊。
这还差不多。
***
陆宁景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黑了,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直到看到笼罩在小灯下,正在对着电脑办公的郑恒,才想起来他在酒店睡了半个下午。
“几点了?”陆宁景揉了揉眼睛,这觉睡得太沉了。
郑恒看了下时间:“6点半,起来去吃饭。”
“吃饭啊,可能不行,我得回去吃。”陆宁景起身穿衣服,今天是元旦,在他们那边叫作小年,相当于一个节,虽然因为陆宁皓的事情,一家人搞得乱七八糟的,但毕竟是个节,还是会坐起来过过的。
郑恒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用头蹭了蹭他的背:“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过节?”
这口气,陆宁景吸了一口凉气:“郑先生,你都年近半百的人了,还和我一个小了你快一圈的人撒娇。”
郑恒却用非常之……不要脸的口气道:“这是你的专有权力。”
“……”陆宁景觉得每次郑恒都在耍嘴皮子上占上风,这太没意思了,便道,“说句好听的,我就陪你过。”
“好听的,”郑恒想了下,手开始不规矩地把人家衣服撩起来,他惯会手上功夫的,又熟悉陆宁景身上的敏感点,只是在他身上随便游移,就让陆宁景的呼吸渐渐粗重,郑恒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轻声调笑道,“我家景景最帅算不算?”
“……”陆宁景拍开他的手,把衣服拉好,“叫老公。”
郑恒捏了下他的臀,“你果然翅膀硬了。”
陆宁景轻笑,挣脱开他的怀抱,在人家的下面摸了一把,挑衅地看着郑恒道:“就是硬了。”
郑恒呼吸一窒,欺身把陆宁景压回床上,“看来你是不想吃饭了。”
陆宁景挡住他将要亲下来的脑袋,皱着眉道,“我肚子疼,估计要拉肚子了。”
“……”郑恒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家伙拍墙上。
不过陆宁景看郑恒一个人,还是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去吃饭,陪郑恒出去吃了晚饭,吃过之后二人又去逛了下,d市虽然经济不如a市,但这里的古迹很多,二人随便在室内一条还有古韵的街上走了一遭,又他送回去。
***
郑恒插手这件事情,事情发生了反转,那家人是碰瓷的证据被放了出来,虽然打人的罪名还没有洗刷掉,但对方又是碰瓷,又纠集了那么多的假证人,而且确实是他们先动手,这事情就好解决了。
陆家一家人脸上好不容易有了笑容。
然而,一家人还没笑上一天,事情又再度发生了反转,陆宁皓差点失手打死人,这就是犯了刑事罪,就应该得到制裁,他们再次陷入困境。
连郑恒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恐怕背后还有更重要的人在推波助澜,因为单单一个梁文威,他根本奈何不了郑恒。
郑恒想了下,打了个电话给他的舅舅,他舅舅早年在d市任过一段时间的职,插手这事情也方便,所以让他帮忙看一下是谁还在背后,而在此期间,他决定拜访一下那位梁文威。
梁文威是知道郑恒的,毕竟郑勤的弟弟名义摆在那里,即使没见过人,名声也听过,听说他来拜访自己,简直受宠若惊,同时心里也隐约不安,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梁文威以为这种人肯定盛气凌人不拿正眼看人,结果人家不仅是礼貌地和他约了时间,还带了伴手礼,让梁文威心中不安愈发明显。
“郑先生,”郑恒来的时候,梁文威忙迎上去,笑道,“您来d市,梁某没有尽地主之谊已经失礼了,您又亲自登门,这真是折煞了梁某啊。”
“梁局长,你客气了。”郑恒彬彬有礼,“冒昧叨扰,还请见谅。”
梁局长又是一番客气,连蓬荜生辉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郑恒一直态度温和地同他客套,二人入了座,梁局长又泡了茶,再客套一番之后,见郑恒闭口不谈来的理由,是以问道:“不知道郑先生此次找梁某是为何事。”
“其实我是来走后门的。”郑恒笑道。
“……”梁局长怔了一下,才笑道,“郑先生,您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确是来走后门的,最近我一个朋友犯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