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麽可能突然有一天,撕了白檀的衣服,强暴白檀,说你属於我呢?他根本不知道白檀是不是就是那个对的人。
要是遇上不能接受的人,他就成了强暴犯。这或许也不是真的太有关系,因为他对人不真的那麽在意,他也知道自己的外貌、头脑、家境……全都是他的武器,别人对他来说,真的没什麽太大关系。
可是对象是白檀,一切就变得有关系。
为什麽会那麽有关系?细细思索,他找到了答案──他对白檀,是爱,爱情的那种爱。
因为爱著白檀,他连测试都不敢。
这种yù_wàng不是个人人都能接受的yù_wàng,就算他认为这没有错,就算他有天能说出口,不见得意味著白檀能接受他曾经这样欲求著白檀。
而他太害怕真的让白檀不高兴了,白檀讨厌他了,他们就连朋友都不用当了。
他毕竟没有忘记自己刚察觉自己的喜好时,平静的外表之下是多麽汹涌,连他都要花时间消化了,又怎麽去测试白檀?
他不要测试。他毕生对白檀的测试,早结束在他弄湿白檀的作业簿的那时──那个他还像一般小男生一样,对著注意的人总要捉弄一下却不自觉原来那也许就是喜欢的幼稚时期。
此时的他再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