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透明款的,“这导演一个大写的神经病!”
这场戏是男主男二以及各种正道人士围剿魔教的一场重头戏,魔教教主段凌云,也就是祁瑄,待会儿要从密道逃走,不小心被左护法下了药,坠入山崖,被女主给救了,结果男主误会女主跟他有染,把他囚禁起来,狠狠折磨的一个片段。
祁瑄听后无语了,说好的有才气的导演呢?这么狗血烂俗的剧情谁愿意看?
“烂不烂俗人民群众说了算!反正我觉得还挺带感的。”卫宁安慰道。
祁瑄呵呵一笑,“那为什么要囚禁还折磨?这导演是变态嘛?”
“咳咳.....瑄哥,我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啊,我觉得吧.....就你这一身红衣飘飘的还挺让人有凌虐感的。”
祁瑄:“..........”
“a!”
一群青衣男子手持长柄剑,正义凛然的站在魔云教的门口,由卢明然饰演的男主薛阳背手而立,“段教主再不出现,可别怪我薛某不客气了。”
无人应答,身边有人起义道,“薛少侠还跟魔头废话什么?杀进去便是!”
“是啊!是啊!”
三言两语过后,兵戎相见,薛阳带领众人很快就冲进了魔云教内部。
这时场景一遍过。
镜头转到了正在暗座练功的段凌云,一袭红衣上似乎还有刚吐的血渍。
他抬眼,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袖口装了百来根毒针,缓缓的站起来,走到了地上的一具尸体边上,蹲下身,红色长衫拂过那人的脸,表情柔和,突然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哼,很好,想做君子是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做一个化成死水的君子。”
说着便将毒针插入那人的胸口,眉间,手臂,乃至五脏六腑,每刺一针就更用力一分。
眼神简直想把人生吞活剥给吃了。
“停停停!!!!”导演把墨镜给摘了,站起来叹了口气,“祁瑄啊,这是魔教教主,不是容嬷嬷!你扎针扎上瘾了吗?”
全场发出了一阵爆笑。
祁瑄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剧本上不是写了要充满狠意的弄死叛徒吗?”
导演顿了顿说,“是这样没错,但狠这东西不是光看表面就行的,要从内在散发出来,比如你一抬眼一冷笑就让人鸡皮疙瘩寒毛全部都竖起来吓得屁滚尿流才对。”
副导挥了挥手,“算了算了,重来吧。”
祁瑄忍住心中的不爽,“好。”
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导演简直快崩溃了,怎么就演不出他想要的感觉呢!明明这长相就够毒辣了。
在ng了十几次后,导演无力的让大家先休息,下午再开始。
祁瑄一路没好脸的回到了休息室,刚进门的时候就听见傅旭跟卢明然在讲话。
傅旭:操,热死了,祁瑄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一锅粥,演的个什么玩意儿啊。
卢明然:行了,你别抱怨了,人第一次演戏,也就这样了。
傅旭:不是,我就看他不爽,长着一张整容脸,看谁都是一副鄙夷的眼神,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卢明然:人家确实比你了不起啊,他家有钱嘛,从小公子哥,正常。
傅旭:哼,对,这丫也就只有钱拿得出手了。
卢明然:换好衣服吃饭去吧,今天估计要奋斗到晚上了。
傅旭:日他娘的,老子昨晚被这孙子搞得都没睡,哎,跟他一个剧组真他妈倒霉。
卢明然:呵呵。
祁瑄握着门把的手陡然紧了几分,狠狠咬了咬牙,刚想推门而入揍他们一顿,门上突然多了一只骨骼分明的手,轻轻的按住,祁瑄转头,靳少晟看着他比了个嘘。
“你......”
“跟我走.....”靳少晟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扯。
10
“操!你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们?”
靳少晟甩开祁瑄的手,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你是脑袋缺根筋还是智商欠费?现在冲进去揍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祁瑄回答得很快,“我管他后果是什么?这些嘴碎子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背后说我父母算什么男人!”
祁瑄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家庭,他爸他妈小日子过得很舒坦,没必要被人指手画脚说得乱七八糟。
“祁瑄,你多大了?五岁还是十五?狗来咬你一口难道你要反咬回去?”
祁瑄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但是无法反驳,他憋闷的很,凭什么现在随随便便就有人来教训他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别以为我跟你吃了一顿饭就....”
靳少晟笑了笑,“我没有想管,只是正好路过看见一个脑子被门挤了的白痴做蠢事,ok,是我错了,大少爷,您自便。”
说完,靳少晟就不留一点儿痕迹的走了,连再见都没有说。
果然一时手贱管那人的事就是自己吃饱了撑的,完全不懂领情情商为负的家伙。
神经病,祁瑄闷闷的骂了一句,踢了一路的石头。
一下午,剧组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祁瑄被导演叫去说戏,其他人可以先休息。
天气热的要死,夏日灼热的阳光照在地面上,升起一阵烘烤似的蒸汽,导演扇着扇子挺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祁瑄的汗顺着脖颈淌下来,卫宁从后面递过纸巾,他摆了摆手,没有接。
“小祁啊,我选你自然有我选你的道理,我知道你也并不像其他人口中说的那么不求上进,第一次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