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阮昧知又犯病了,殷寻问只得拉起阮昧知就往偏僻的地儿跑,如果阮昧知一定要把那种事嚷嚷出来,比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他宁愿选择荒郊野外。殷寻问的心神全集中在了如何剥夺阮昧知发言权上,连自己被人一路尾随都没发现。
直到出了直市,进了一片小树林,殷寻问才终于放开用作消音的手。为防阮昧知发飙,殷寻问赶紧掏出一颗上品灵石花钱挡灾:“送你。”
阮昧知气鼓鼓地收下灵石,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取出方巾给殷寻问擦了擦汗,笑道:“算你小子识趣,渴不渴,喝点水不?”
“嗯,你先喝?”殷寻问眸光温润。
“你喝,多喝点。”阮昧知直接将水囊塞入殷寻问手中,笑意盈盈。
殷寻问喜滋滋地喝下,然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阮昧知半扶起殷寻问,轻轻勾起唇角,将剩下的水全喂进了殷寻问嘴里。
尾随之人低笑一声,不再隐藏身形,唤了一声:“昧知,你果然……”话还没说完,几道阴性真元凝作的冰刃已是直袭门面,那面具男子苦笑着摇摇头,将冰刃轻描淡写地一一拍开:“喂喂,要不要一见面就这么激情四射啊兄弟。”
阮昧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