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在我这些年占着最主要的位子,我已经习惯了日夜兼程的坐在马车里等着到达前方不明的路。阳苏也因为操劳而变得苍老,时不时的靠在旁边打盹。
就在我们睡得迷糊的时候,丝愿从窗户溜进来。
我坐正,声音带着睡意:“丝愿……”
这些年,丝愿还是老样子,皮肤一贯的光润。冰凉的手胡乱的在我脸上一扫,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药丸。
我没有接过来的意思:“不是吃了又让我变个样子吧?”
丝愿不由分说的丢进我的嘴里,捏捏喉咙让我吞下。灵活的手指在我脸上又抓有挠,弄了好一会,她轻松的说:“还是这样子像我一些,多好看。”
“嗯?”我摸摸脸,厚厚的面具不在了,光滑多了。
我捡起小柜上的面具往脸上放,说:“这可是我弄了好久才贴好的。”
丝愿拉住我:“要回去你好偷偷摸摸的吗?就这样,没人敢说你。”
我逃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到那个地方。
窗外的树上已经长满了绿叶,还有好多的花藏在叶子下面,浓浓的香味钻进马车里面。
又是一季春天了。
吃了丝愿给的药丸,发现喉咙痛得像是吞了热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