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责怪虞明,完全是我的自制力不够强。
老公公瞧出我的醒悟,说:“殿下年纪尚轻,未来路长,不会再走这种弯路。”
“谢谢指点。”谢完后我径直走进去。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办法为虞明保命,是我病笃乱投医也好,总之我不会放过任何一点机会。
炎旭阳放下手中的字,指了一个位置让我坐下。
他旁边经过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药味飘过来。
我说:“听阳苏讲父皇是在征战的途中认识母妃的。”
炎旭阳看向桌边的兰花,回忆着:“那时迷了路,第一次是在丛林见的她。干净的像颗竹苗的姑娘。”
“有听说母妃以前流走于江湖。”我也不能直接说她是个杀手。
“她眉眼很干净,一点也不像沾了血腥的人。”炎旭阳说,“如果单纯的把杀人看做是一种行业,她的内心是纯净的。”
炎旭阳回看我,接着说:“迷途知返。后来她分辨是非之后很懊悔,知忧知愁,却并不快乐。”
“那父皇是喜欢之前的她,还是后来的?”
“我喜欢那双清澈的眼睛,但我不能因为我的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