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来,你父王舍得动你一根寒毛吗?”宗政绵德不以为意地说道。
“……”宝辰嘴抽,他是不舍得动自己的寒毛,可他舍得动自己的小啊!每次犯错,他就要被打!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这一招,每次打一个地方,很痛的好不好!
“时辰不早,朕先回御书房了,二哥,照顾好宝辰。”宗政昊德站起,由着宫女为他整理了衣袍后,说道。
“不用你说。”宗政绵德倒是不客气,他生硬地回了一句,然后一把将宝辰给拉了起来,道:“走!爷今天也逃课,咱们去逛逛醉休楼!你不是就那里的花娘吗?”说到这里,他的心里竟然有点酸,又有点愤慨,真是奇怪的感觉。
“不去不去!今天不能去那里!”宝辰连连摆手着后退,他跳开了三丈远,说道:“今天父王就在家,要是被他逮到,我不死也蜕层皮!”
“呦,你倒是学会怕了?”宗政绵德双手抱臂,乐呵呵地讽刺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勾肩搭背地渐行渐远,而梅林之后,温润少年看着他们直到消失在了梅园的出口。
“皇上,太后请您晚间去她那里用膳。”这时候,一名宫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