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代为难堪,微微扭过头去,秦夕却笑得欢,“你别生气啊!我这是夸你呢!今年属狗,真正会做生意的都会以此赚利,但是真正能赚利的都是不逞滑头的人,别家也有做这玩意的,但是一看就知用料不足,而且手艺不到位,你家的不同,做得个个精神饱满,便是瞌睡狗也憨态可掬,这只最大的则特别有神,我就要它了!”
“公子真有眼光!”摊主一反前态,根本是被夸得云里雾里,报了价后又自言高了,主动让价。
秦夕含笑谢过,却给了高出几倍的银两,摊主惊喜而莫名,有些忐忑地要找补,秦夕微笑回绝,“小哥收下就好,我很喜欢你做的玩偶,它值这个价。”
摊主称谢不己,秦夕摆手,把大狗交给萧言抱着,当先离了玩偶摊,却是冲着街角的糖葫芦而去,原本拿了两串,犹豫一下便放回一串,自顾笑道:“我要保护牙齿,让小麻雀一个人坏牙去!”
你是舍不得钱吧?萧言腹诽,同时又很疑惑,“公子崇尚节俭,刚才却高价购物,之前在玉石铺却又精明巧算,现下却不舍一串糖葫芦的钱,实在令人费解。”
“不用费解,但凡出钱的事,我都会心疼,只是那位小哥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