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伦揭下他的面具后,露出来的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完全无法与变态联系起来。
“事实证明长相和行为是没有关联的。”
他冷笑了一声,把这个男人塞进房间的夹缝里,为自己戴上面具。
没有露比的帮助他一样可以独行,以前是,现在也是。
艾伦推开门,慢慢地走到那些互相连接着的房间门口,门上的标记用颜色和形状来区分。
他不动声色地边走边看,有些房门开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其中一个房里调教师正执着鞭子抽打一个赤裸的少年,那白皙的ròu_tǐ在墙面上扭曲,就像一副地狱试炼的油画。
艾伦一边分辨着门上的记号寻找那个男人告诉他的房间一边冷眼看着这些以虐待他人身体为职业的人。
彻底搞垮这个地方的确需要时间。
艾伦在这个较广阔的区域找到其中一个调教师的房间,但里面没有人,他越深入就觉得越奇怪,通道越来越狭窄,但是并没有给人抵达尽头的预兆,反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昏暗的地下通道通向了一个广阔的大厅。
他慢慢地走过去,大厅中间有一个舞台,一尊巨大的大理石雕像支撑着天顶。
艾伦抬头看时,只看到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肘部分连接着天花板,膝盖着地跪在地上,头部微微地往左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