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云接过拂尘,盯着他看了良久,终是轻叹一声。
——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多管闲事。
沈遥云自接掌清溪观以来,多半时间都呆在观中修行,甚少过问世事,此趟若非为他们送药,绝不会轻易下山,兼之他向来独来独往,这次却与那姓方的同行,便更令人觉得事有蹊跷。木风心中起疑,便问道:“大师兄,你们何以会来到古墓?”
方惜宴道:“是为了……”沈遥云不及他将事实脱口而出,打断道:“古墓中机关繁多,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木风抱拳一笑:“多谢师兄!”接着,扬起下巴,斜睨方惜宴道:“师兄来找我,我自是高兴,可为甚还带着一个跟屁虫?”
方惜宴怒道:“你说谁是跟屁虫?”
木风好笑道:“谁应声,谁是跟屁虫。”
“你……”
所谓一物降一物,而在油嘴滑舌这一点上,木风显然比方惜宴更技高一筹,眼见他理屈词穷,沈遥云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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