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雄虫没找其他虫,不然看到这样的雄虫,后果不堪设想。
习夭找得是他,这是不是代表了自己的不同?雄虫叫的是朝岐,可他还是不是那个朝岐……
朝岐停在离习夭50公分的地方没了动作,热血上涌的习夭这下不高兴了。
进来的这个雌虫看上去挺强壮又好闻,现在他都tuō_guāng光了,雌虫怎么这么不知道主动啊?!
智力下降的习夭非常高明的扑了过去,缠着僵住了的朝岐毫无章法的乱蹭。
“舒服的,还要更多舒服的……”扭动着,磨蹭着。习夭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部分,身体被yù_wàng给c,ao控,而理智漂浮在上空冷眼旁观。
朝岐咬牙,半响把雄虫抱在身前,让雄虫的背部靠着自己的胸膛,俯下身去。
……
从一片酥软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自动亮了,经过短时间的迷茫后,朝岐霎时间白了脸。
身后残留的涨痛感还在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
习夭不愿意碰这个身体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开始只是打算用口,做到这种地步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雄虫还没醒,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朝岐伸手想去抚平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翻身下床,穿上凌乱的衣物,步伐踉跄的逃了出去。
直到传来门关上的声音习夭才睁开眼缓缓坐了起来,单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层层叠在习夭光/滑的腿上。他早就醒了,甚至比雌虫还早很多。
昨晚的事习夭记得很清楚,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记得雌虫咬牙的抗拒,记得那紧紧抓住床单的爪子,记得雌虫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一开始习夭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他能控制得住场面,可当雌虫失声叫出那个词的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理智在泛/滥的情感面前都注定崩/溃。
“习夭,雄主……”
以朝岐那时候的满脸迷茫来看,他可能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可是自己疯了,强/行破开,占/有了雌虫。
为什么一开始要去引/诱呢?如果换了一只虫,自己绝不会这么做,喜欢和愤恨其实都有吧。
怎么能不恨呢?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小心翼翼的对雌虫好。到头来却被告知那只是一场梦,甚至连梦里的主角都是其他虫扮演的。
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朝岐出现的时候他就几乎忍不住要扑上去了,那段时间他付出的感情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啊。他迷/恋着雌虫身上温暖的气息,迷/恋着那每次一抬头都能陷入雌虫眸光中的感觉。
就这样算了吧,他还是联盟议会长,朝岐依旧是军部元帅,他曾喜欢过的雌虫还沉睡在碧落星的花海下。
一切就此作罢,从此互不相干。
咔——
朝岐走了进来,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放在床头,退后一步低头盯着地板,从始至终没看过习夭一眼。
习夭看着床头的东西,床单、被套、衣服还有一根皮鞭。
习夭幼时曾特意学过鞭法,这算是他唯一用得顺的武器了。这根皮鞭的长度还比不上习夭现在的身高,他记得这是他以前用过的,只是记不清怎么到了朝岐手里。
雌虫的用意很明显,让自己抽他啊,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