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瞟了下,把电话接起来。
我听到听筒里传来阮荀的声音。
我真感觉我屁股后面的燃料堆被点燃了,然后就轰轰轰轰的跟长征n号准备升空似的。
我骂了句,艹。
手更停不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阮荀在说什么。
他说什么我都嗯一声。
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我热火朝天的事业。
等我射出来的时候,那种身体和精神都被掏空的空虚感顷刻就覆盖了我的全部。
我说,狗哥,晚安。
我把电话挂了,关机了。
擦了手上和身上粘的东西,埋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真他妈香。
不过第二天情况就不是那么好了,我快下班的时候,阮荀进来了。
他说,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稍微还是有点,额,羞赫。
我说,没干嘛啊,睡觉。
他笑了一下说,睡觉啊。
我说,狗哥,你有啥事吗?我要下班了。
他说,我送你。
我说,不了。
他搂着我肩膀,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纪文,不要□□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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