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让人无法不感觉到灰心,那是在沈青岚身上一次一次达到的ròu_tǐ上的兴奋巅峰怎么都无法抵消与冲淡的。
他们明明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有着最亲密的距离,却是最无情的人。
分明是胜利的姿势,他却体验着最浓重的失败感。好像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绑架了,眼睁睁地在失败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却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卓天屹不知道在沈青岚身上疯狂了几次,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早已经失去知觉,软软地躺在深色凉席上,如同一具被过度玩弄的白瓷人偶,温软依旧,却伤痕累累。
他呆呆地看着沈青岚,好像在心爱的玩具上终于发泄了脾气的孩子,面对玩具的破损,终于体验到了后悔和心疼。
他把他抱起来,走进浴房,放进宽大的浴桶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沈青岚。他叫了一声,沈青岚没有反应,仍是昏睡着,眉头微微皱着,像是还在忍受的样子。一张脸因为体力的虚脱,终于不再是醒着的时候那样冷冽无情,而是透着凄楚的脆弱,令人心生怜悯。
卓天屹凑过去,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把人抱在怀里。这个样子,好像两个人之间真的是爱恋浓重难分彼此。只是他却知道,他醒了之后,跟他之间,又将是刀光剑影,相互逼迫不休。
深深地叹气。
他把人抱在身前,一点一点洗干净他身上,下面也用手指细细摸索检查,还好没有伤到,否则他会更后悔心疼。
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然又舍不得就这么把他放回床上了,原本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之前每天事后,沈青岚无论再累都撑着自己起身清理,连这种善后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他。
而此时的沈青岚,很难得,温和柔顺,楚楚动人,还透着那么几分让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尽管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
卓天屹把他抱在臂弯里看了很久,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他,舔他被水汽蒸得有些湿润的双唇,而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微张开嘴,伸进舌头去,与他唇舌交缠,想象他们之间真正两情相悦鱼水交欢的情景。
满浴桶的水似乎都做了他这种行为的帮凶,沈青岚的身体在浮力的作用下好像真的有意识一般,在他的臂弯里轻轻颤动。
几次宣泄过的情绪再次蓬勃,咽喉发紧,卓天屹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qín_shòu,一边却是没怎么犹豫就把沈青岚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头枕在肩上,而后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肩上,摆弄成搂着自己脖子的姿势。
借着水的润滑,他再次进入沈青岚。这种姿势,竟然是比前几次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验。他抱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脸,手在后面揉着他的臀,嘴在他身上乱亲。
昏睡中的人发出一声轻哼,接着眉头皱紧,似乎就要醒来。
卓天屹眼疾手快地在他睡穴上一点,沈青岚再次睡了过去。看着那重新沉入睡眠的脸,卓天屹在心里叹了一声,这回竟然是做了比强盗还不如的窃贼了。
既然是就不要怕这个恶名了,他在心里用沈青岚的话劝慰着自己,而后抱住怀里人的身体,大动起来。
终于完事把人弄干净了抱回床上的时候,看着那睡得毫无知觉的面庞,卓天屹又心有不甘起来,两个人明明能够好端端过日子的,他对他那么多好意,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昭告天下,他却偏偏要对那个根本对他不闻不问的孟怀渊念念不忘,实在是太过不公。
这样想着,他干脆继续把沈青岚抱在怀里,张开手脚狠狠缠住,想亲的时候亲两口,想摸的时候摸几下,极尽轻薄亵玩之能事。之前几次强盗所为之后仍淤积心里的闷气与烦躁,在这么一通窃贼行径之后,竟然神奇地泄了个干净。
怀里这具身体,他原本以为孟怀渊早就染指过,但沈青岚的种种表现又令他有所怀疑,尤其是第一次发烧发到那样迷糊的程度和对这事明显过度的恐惧。第二次,他突然试探的时候,沈青岚那两道恨不得将他烧化的眼神,让他肯定了自己这个怀疑。
处子之身,原本并不指望也不是非常看重的这一点,发生在沈青岚身上,却令他格外兴奋与惊喜,还有难以忽略的自得暗爽。
好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终于得手了之后发现它之前竟然没有过主人,那种意外的惊喜,简直是锦上添花。
他把人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看着摸着,俯下脸去嗅他身上的气息,用身体在他身上猛蹭,蹭得起了火,再狠狠泄出来,几次三番,直把人当作玩偶一般,嬉玩狎弄了个够,才满足地笑着,沉入梦乡。
第二天沈青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卓天屹怀里,脸贴着他的肩膀,手抚着他光裸的胸口,而卓天屹一只手在他肩上,一只手在他腰上,两人俱是浑身赤、裸。
十足一副恩爱夫妻抵死缠绵后醒来时的情景。
他吓了一跳,连忙从卓天屹怀里挣脱出来,退到床里,警惕地看着身边这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眼前的情况超出预料,虽然不愿意,但这种事情他已经有了足够的习惯和承受能力。每次事后他都会把自己清理干净,穿整齐,好像是在难以反抗的强权下尽力维持的一种气节一般。
但这次,他一时之间想不清楚自己怎么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在卓天屹怀里醒来,而且大腿间居然还留着他已经变得黏腻凝固的东西。
记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