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出征前,苏晨亲自给他挂上的,他也有一条一样的链子,两颗兽牙齐齐整整,看起来像是出自同一只野兽。
“这是爹给你的平安符,有了它定能护我儿平安归来。”苏晨如是说。
这东西到底灵不灵,其实也不好说。就好比去相国寺求了平安符回来,也不能保一辈子无病无痛。
所以当苏暮看见他爹被缚住手脚口中塞着布条架在马上的时候,浑身血液瞬间犹如万年寒冰一般,仿佛都冻住不再流动,手中原本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的兽牙也变得扎手。
策马之人留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便扬鞭而去。
苏暮奋起直追,抛开了所有的顾虑,以及冷静分析事态的原则。
“那是苏晨吗?”苏璎若拽着姜云,苏晨不习武,她无法凭借内息感觉出来,此刻只能等待姜云的野兽只觉了。“是。绑架阿晨这件事情我记得还有两个兔崽子参与,暮儿再三保证不会让阿晨受伤,暮儿忘了?”
野兽就是野兽,冷血。苏璎若哼了一声,足尖点地抢身飞了出去。
天边忽的传来一阵铃声,苏璎若眉头微皱,尚不觉有何不妥,身后之人已然气息混乱,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地。她立刻转身行至姜云身旁,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