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
林清知道发仔说的是真心话,但是和何彬那一段怎么启齿呢?难道还真告诉发仔自己被何彬像女人一样操了不成?
在天的情况和林清非常的相似,一个花样年华的年轻人,只因为父亲对他太严格,竟然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中老年人,其实在天的骨子里头依然是非同.可怜的是,在天喜欢上了一名同志,一名不折不扣的同志,那位中老年叫做风度叔,一位斯斯文文的白领.在天常常徘徊在爱与不爱之间,一直在纠结,但是他知道,直到在他死的那一天也不会忘记那个叫风度叔的中老年人。
风度叔非常有理性,知道在天只是短暂的迷惘,所以对在天没有过激的行为,直到那一天,在天喝多了在胡言乱语.风度叔才知道自己于在天心目中处于什么位置,风度叔紧紧地搂住在天,嘴里喃喃自语:“傻小子,正是因为太爱你,我才没有去爱你!;可惜迷迷糊糊的在天听不见看不见。
见到大家都在沉默之中,发仔打开话题:“说起何彬这个人,圈子的人谁不想巴结他,希望能从他手缝里捡饭吃,多少人渴望能与他或者来个长相依.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的那么出面,人就在你面前,机会就摆在那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之后兄弟三人没有再聊那些关于老头的话题,在嘻嘻哈哈地谈着无边无际的话,这时候林清才发现,原来在天是个很风趣幽默的年轻人,饭桌上欢声不断,大家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林清本来没有想过会和他们这么融洽的,看来自从来到广州后认识的都是有缘之人。
等回去的时候,三个人都有那么一点醉意,到了车里,一下子又沉默了起来,开了暖气,听着悠扬的二胡音乐,林清依稀有那么一点睡意,便在第二排座位眯了一会儿。很快到了出租屋楼下,林清支撑着下了车.看着发仔死踩油门,宝马箭一般在面前消失,林清摇晃着身体上楼。
林清脚步浮浮地踏上楼梯,出租房的条件就是差,楼梯灯坏了一星期房东也不来更换,尼玛的收房租时却又那么的准时,在楼梯拐角处,林清见到地上有个黑影吓了一跳,幸亏看到黑影上方有个类似于烟头的不明物体在发光,可以确定这黑影是个人,不是鬼就好管他是谁,又想了想.怕不是来抢劫的吧,身上有两百多元,是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有一台发仔半卖半送的手机,林清想到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给他抢劫了这个月就不用活了。
黑影见到林清,马上站了起来,把烟头一扔便向林清走过来,林清壮着胆子说:“别过来,我没钱,你再来我就喊抢劫的!”声音虽然是软弱倒也挺清晰,黑影哈哈哈哈地笑起来:“清儿,是我.何叔啊!”熟悉的声音亲切的语气,林清不禁又是一阵迷茫,是我喝醉了吗?这么晚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是在发梦吗?
☆、59
还没等他多想,何彬已走了上前一把牵着林清的手,温暖的大手,迷人的烟草味,真的是他.他来了,他终于来找我了,只是,为什么现在才来?他不知道我等得很辛苦吗?
林清其实没有喝很多酒,主要是心情不是很好,何彬很久没有找他了,所以很快上了头,那酒的后劲非常厉害,搞得林清这时候迷迷糊糊的。在见到何彬后更加是不清醒了,模糊之中只听到何彬说:“清儿,怎么喝那么多酒?伤身体啊!”语气口吻很像自己早逝的父亲,他只知道何彬扶着他慢慢的走着,林清很想松开他的手,却是自己的手不听使唤,整个人软绵绵的。
走到家门前,林清感觉到何彬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袋摸索着,手轻轻的碰到自己的敏感之处,林清觉得很舒服,很想叫他再摸进一点直接抓住那充血膨胀的地方,但是林清说不出口,他迷惘地闭上眼睛。
终于门开了,何彬好不容易将林清拖到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清终于有一点意识了,微微张开双眼,那个人正坐在身边,如漆如墨的眼睛正慈父般看着自己,林清有点不好意思,闭上眼睛说:“我酒醒了,谢谢你的照顾,你走吧!”何彬用力一扯,将林清放在他大腿上,深情地看着林清:“你舍得吗?”说完他的嘴唇贴了上来,堵住林清的嘴.林清再也说不出话,软绵绵的伏在他怀里。
林清心跳加速,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哀怨的说:“我又不是同志,你又不是爱我,还来找我干什么?”何彬越搂越紧,没有丝毫要松开他的意思,许久许久,只听到双方呯呯地心跳声,何彬把嘴贴着林清的耳朵说:“清儿,给我时间。我会安排好的。”字字入耳,慈祥的语气却带着丝丝的无奈,像是在给林清一个无了期的承诺,却Y又无比缠绵悱恻,林清无力抵抗,任由何彬摆布,他本以为何彬将会像上两次一样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就算,没有想到,何彬给了他一场真真正正的高潮。
何彬轻轻的脱掉林清全部衣物,再一点点地由上至下吻下去,他觉得自己的yù_wàng进入了一个湿润的地方,然后再是道不尽说不完的兴奋,这一晚何彬没有占据林清,却把林清推上了yù_wàng的小舟,林清新鲜着好奇着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直至消失天地间。
自从读完书出来工作以后,在天很怕回家,父亲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而母亲虽没什么,可惜每一次饭后都无休止的唠叨,有时候会说哪个哪个同事的女儿漂亮,哪个哪个朋友的女儿是公务员.在天知道她不过是想自已找一个女朋友罢了.通常遇上这话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