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这人比较内向不会说场面话,也没用什么感恩流涕的语言感谢虾头叔,他打算事情完结之后要好好工作回报虾头叔。当晚夜里,父亲总算清醒过来了,林清连忙按铃叫医生过来,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医生来了,先是帮父亲测量体温,然后简单地问父亲姓名年龄,又问父亲什么地方不舒服,潦潦几笔登记完就离开病房,无意中看到他胸口挂着个实习证。
第二天医生给父亲开了一大堆检查,但是主治医生没有露面,也没有任何医生对父亲进行诊治,床头挂着几大袋输液,也无非是氯化钠加葡萄糖,第三天护士巡房时,拿来昨天和前天的日结单,一看马上傻了眼,两日合计八千多元,治疗费用不是很多,但是那检查的项目一项又一项长长的,林清还注意到,连是否有艾滋病也检验了,父亲可是个老老实实的乡巴佬啊,这医院未免太黑心了!
林清不好意思再麻烦虾头叔了,无奈之下只好问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