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没打伞?”严寒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也是有气无力。
“哦,就随便逛了逛。雨不大,没打。”说话期间,陆正丰迅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灯光照耀下严寒看不见陆正丰的表情,严寒轻声咀嚼着食物,无色无味。
夜深了,严寒端端正正地躺在被窝,黑暗中,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敢转头,不敢活动身体,生怕发出任何声响,他用余光瞄向陆正丰,他不确定陆正丰是否睡着,因为他没有听到陆正丰习惯性的轻微鼾声。
严寒想得没错,当身心俱乏的他终于沉沉睡去,响起了鼾声,陆正丰才活动了酸痛的身子,轻轻坐起身,盯着严寒看了好久,准确地说,在黑暗的夜,和着严寒的鼾声,感受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一大早,严寒起床时,陆正丰的床铺已经收拾整齐,他轻叹一口气,起身洗漱,值得庆幸的是,伤口的疼痛大为缓解,不刻意去想,甚至感觉不到疼,严寒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该多好。
☆、.36
(三十六)
严寒登上大巴车的时候,看见陆正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