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钱。
“我去买烟啊!要不然憋着多难受!”何晓波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晓得他要去买烟,但是我不能看着他拿抽屉的钱,这不属于个人,用他的话来说,既然是公司提供了服务,那这钱就属于公司的。
挪用公款,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确切的一个词了,常常在报纸上看到,下场一般都是蹲监狱。
“你自己没钱么?”
“你紧张啥子,不就是买包烟,有啥子大不了的?”何晓波终于弄清楚我的意思,一点都反省的意识都没有,“你来了也好几天了,难道你没发现,没人跟你说过?”
我摇头。
“这个停车费是队里的额外收入,当班的队员可以买烟,买饮料,只要不太过分就成。”何晓波说得很轻松,“我算是温柔的,晓不晓得,另外两个班的,那才叫凶猛,抽的全是云烟,最差的都要玉溪。”
保安队执行三班倒,每个班八小时。
“我觉得-